
文|锐枢万象配资门户服务网站
编辑|锐枢万象
大家好,我是小锐,今天来聊聊一个在绝境里跟死神抢时间的人,京东前副总蔡磊。12月4日,他用眼球操控光标,花了好几分钟“打”出一句话,眼控技术不够用,我已经准备好尝试脑机接口。
屏幕上的光标每跳一下,都像在倒计时,可这句话里的决绝,却比任何豪言都有力量,一个连吞咽口水都可能引发呛咳的人,一个五体瘫软到需要特制支架才能坐立的人,为啥敢把自己和数十万患者的希望,押在还在试验阶段的脑机接口上?


光影破局
在蔡磊说出那句决心之前,脑机接口早已不是实验室里的概念,而是真真切切帮人重获“声音”的工具。
2025年3月,北京宣武医院的病房里,67岁的张桂芳盯着面前的屏幕,脑子里刚闪过想法,“今天心情很好,我想和家人散步”这行字就跳了出来,整个过程只用了0.24秒。

这个被夺走语言能力的老人,靠的是脑科所、芯智达联合研发的北脑一号,植入大脑的128通道柔性电极,能精准捕捉脑电波,再转成普通人能懂的中文语句。
美国的一段32秒视频也刷遍科技圈,渐冻症患者尼克·雷靠着马斯克旗下Neuralink植入的N1芯片,用意念操控机械臂,端起水杯完成了8年来第一次自主喝水。

更让人动容的突破来自美国BrainGate公司,他们的新系统不仅能把患者的想法转成语音,还能捕捉到情绪波动,这意味着脑机接口不只是交流工具,更能传递喜怒哀乐,帮患者留住作为“人”的情感温度。
这些跨越国界的案例都在证明,蔡磊的押注不是孤注一掷,而是看到了技术撕开的那道光,而他自己,早在5年前就盯上了这束光,比很多人都更早迈出试探的脚步。


绝境布局
蔡磊的渐冻症,早已发展到常人难以想象的阶段,肌肉萎缩从四肢蔓延到腰背部,坐立必须靠定制支架支撑,呼吸功能不断减弱,深夜常常被憋气感惊醒,只能用眼球转动唤醒陪护。
他与外界的唯一连接,就是那台眼控仪,眼球动一下,光标挪一下,一个字一个字地“敲”出想法,每分钟最多只能输出几个词,比最原始的摩斯电码还要慢。

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这位前京东高管的拼劲,从来没被病魔磨掉。在京东时,他以精准布局和高效执行著称,患上渐冻症后,这种职业习惯变成了与病魔对抗的武器。
当其他患者还在适应辅助设备时,蔡磊已经开始为“最坏情况”做准备,5年前他就辗转华山医院、唐都医院等多家机构,咨询脑机接口的可行性,还亲自测试过非侵入式设备的效果。

他的办公室电脑永远开着,眼控仪的光标在文档和资料间移动,屏幕上存着密密麻麻的笔记,他清楚知道,脑机接口不是说做就能做。
侵入式需要开颅,有感染和脑组织损伤的风险,非侵入式精度又不够,但他更清楚,等眼控仪也无法使用的那天再准备,就彻底晚了。

“不是要立刻手术,是提前站在悬崖边,为自己也为数十万患者探路”,这句话里的冷静,藏着比勇气更珍贵的担当,这种担当,让他从自救走向公救。
他牵头整理的渐冻症患者数据库,已经收录了数万条信息,他推动的脑机接口患者招募,让更多人有机会接触前沿技术。曾经在商场上为企业谋发展的他,如今在病床上为一个群体谋生机,身份变了,可那份精准和执着,一点没变。


脑机接口的希望与现实博弈
脑机接口的突破让人振奋,但它至今仍是一把双刃剑,希望背后藏着不少难题,最直观的就是侵入式手术的风险。
医生需要在患者大脑皮层植入电极阵列,开颅过程中可能出现出血、感染,术后还可能因为疤痕组织增生导致电极失效,2024年8月就有报道,一位使用脑机接口7年的患者,最终因为设备失效再次失去交流能力。

非侵入式和半侵入式相对安全,可性能又打了折扣,约翰斯·霍普金斯大学研发的系统,能在三个月内保持90%的准确率且不用重新校准,这已经是行业不错的成绩。
但对蔡磊这样需要高频交流、长期使用的患者来说,10%的误差意味着什么?可能是一句话里关键信息的丢失,可能是想表达的情感传不出去,这种“不够用”的尴尬,比不用更折磨人。

成本则是更现实的门槛,Neuralink的N1芯片植入手术费预计要数万美元,后续的设备维护、软件升级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
即便像北脑一号这样的国产技术不断突破,截至2025年7月也只有5例患者完成植入,距离大规模普及还有很长的路。

对大多数渐冻症家庭来说,这笔费用足以压垮整个家庭,技术再先进,用不上也是白搭。
技术迭代速度正在追赶风险,比如128通道电极的信号稳定性比早年提升了40%,感染率也控制在3%以内。可这些进步,需要时间才能转化为患者能触及的希望。


向光而行
有人问蔡磊,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,他用眼控仪慢慢“打”出三个字,活着,发声,等希望。这三个词,道尽了他的坚守。
活着才能继续推动事情,发声才能让更多人关注渐冻症群体,等希望才能看到治疗手段落地的那一天,而脑机接口,就是他为这份愿望找到的重要支点。

他的愿景不止于“能说话”,在与科研团队的交流中,他多次提到具身智能机器人,通过脑机接口控制机械外骨骼,让渐冻症患者重新站起来,甚至能自己吃饭、走路。
这个想法现在听着遥远,可十年前,谁能想到意念能控制机械臂喝水?谁能想到脑电波能0.24秒转成中文?科技的进步,往往就是被这样看似不切实际的愿望推着走的。

蔡磊的特殊之处在于,他既是患者,也是推动者,他用自己的影响力对接科研机构和患者群体,把分散的力量聚到一起,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测试技术、收集数据,为科研提供最真实的样本。
曾经在商业领域创造价值的他,如今在生命领域开辟新的赛道,这份从个人抗争延伸到群体担当的转变,让他的选择超越了“自救”的范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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